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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教案

《偶然》教案

《偶然》课件截图

欣赏徐诗的语言张力。

徐志摩(年1月15日—年11月19日),原名章垿[xù],字槱[yǒu]森,留学英国时改名志摩。浙江海宁硖xiá石人。现代诗人、散文家,新月派代表诗人,新月诗社成员。

主要成员有胡适、徐志摩、闻一多、梁实秋等。新月社是一个涉及政治、思想、学术、文艺各领域的派别,在思想上和组织上都表现了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特点。随着徐志摩机坠身亡,该社活动日衰。

年,徐志摩满十四岁时,离开了家乡,来到杭州,经表叔沈钧儒介绍,考入杭州府中学堂,与郁达夫、厉麟似同班。

年,徐志摩到北大读书,期间他的思想注入了新的因素。在校期间,他不仅钻研法学,而且攻读日文、法文及政治学,并涉猎中外文学,这又燃起他对文学的兴趣。这一时期他广交朋友,结识名流,拜梁启超为老师,还举行了隆重的拜师大礼。

梁启超对徐志摩的一生影响是大的,他在徐志摩的心目中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徐梁虽系密切的师徒关系,但他们二人的思想差别还是存在的,已经接受了资产阶级民主自由思想的徐志摩,他不顾一切,舍命追求他的理想的人生,他要争取婚姻恋爱自由。

年,徐志摩离开北大,同年8月14日从上海启程赴美国学习银行学。

年由于狄更生的介绍和推荐,徐志摩以特别生的资格进了康桥大学(现剑桥大学)皇家学院。研究政治经济学。在剑桥两年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欧美浪漫主义和唯美派诗人的影响。开始创作新诗。广泛地涉猎了世界上各种名家名作,也接触了各种思潮流派,在这个时期,孕育了他的政治观念和社会理想,胚胎了他的自我意识——理想主义,他自己要成为一个“不可教训的个人主义者”。

年11月19日早8:00时,徐志摩搭乘中国航空公司“济南号”邮政飞机由南京北上,他要参加当天晚上林徽因在北平协和小礼堂为外国使者举办中国建筑艺术的演讲会。当飞机抵达济南南部党家庄一带时,忽然大雾弥漫,飞机撞上开山(现济南市市长清区崮云湖街道办事处境内),当即坠入山谷,机身起火,机上人员全部遇难。

从新月社的成立及至新月派的形成和它的主要活动(尤其是文学方面的活动),徐志摩在其中都起着主角的作用,他确实是新月派的代表人物,他对新诗发展曾经起过一定的推动和影响作用。

徐诗字句清新,韵律谐和,比喻新奇,想象丰富,意境优美,神思飘逸,富于变化,并追求艺术形式的整饬、华美,具有鲜明的艺术个性。他的散文也自成一格,取得了不亚于诗歌的成就,其中《自剖》《想飞》《我所知道的康桥》《翡冷翠山居闲话》等都是传世的名篇。

作为那个时代的名人,徐志摩做到了一个普通知识分子能做的一切,他在追求自身幸福生活的同时,也对民族命运有过深刻的思考。他与张幼仪的婚姻是那个时代的不幸,他与林徽因的淡淡情愫令人唏嘘,他与陆小曼的婚姻热烈而深情,却又坎坷多舛。

“我是极空洞的一个穷人,我也是一个极充实的富人——我有的只是爱。”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我将于茫茫人海寻找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再别康桥》是现代诗人徐志摩脍炙人口的诗篇,是新月派诗歌的代表作品。全诗以离别康桥时感情起伏为线索,抒发了对康桥依依惜别的深情。语言轻盈柔和,形式精巧圆熟,诗人用虚实相间的手法,描绘了一幅幅流动的画面,构成了一处处美妙的意境,细致入微地将诗人对康桥的爱恋,对往昔生活的憧憬,对眼前的无可奈何的离愁,表现得真挚、浓郁、隽永,是徐志摩诗作中的绝唱。

年7月2日,剑桥大学国王学院的后园立了一块白色大理石的石碑,上面刻录了中国最著名的诗歌。它就是20世纪中国诗人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很多中国人都对这首诗怀有深厚的情感。“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再别康桥》中这两句著名的诗句,镌刻在这块白色大理石碑上。

徐志摩的这首《偶然》小诗语言清新明快,富有韵律,读来朗朗上口,让人回味无穷。短短几行字把“偶然”这样一个极为抽象的时间副词,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征性的结构,充满情趣哲理,意溢于言外。诗史上,一部洋洋洒洒上千行长诗可以随似水流年埋没于无情的历史沉积中,而某些玲珑之短诗,却能够经历史年代之久而独放异彩。我想本诗就是其中经典之一。

全诗两节,上下节格律对称。每一节的第一句,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个音步组成。每节的第三、第四句则都是两音步构成,较长的音步与较短的音步相间,读起来纡徐从容、委婉顿挫而朗朗上口。

王维的五律《汉江临眺》寺:“楚塞三湘接,荆门九派通。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它的节奏就是:

楚塞,三湘,接,荆门,九派,通。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长安/一片/月,

万户/捣衣/声。

秋风/吹/不尽,

总是/玉关/情。

何日/平/胡虏,

良人/罢/远征。

——李白《子夜吴歌》

(1)、诗题与文本

“偶然”是一个完全抽象化的时间副词,写的是两件比较实在的事情,构成抽象和具象之间的张力。

(2)诗的内部

以“二元对立”式的情感态度,及语义上的“矛盾修辞法”而呈现出充足的“张力”。

诗歌的张力:强调的是诗歌语义结构的复杂多样性,诗既倚重内涵,也要倚重外延,也就是说既须有丰富的联想意义,又要有概念的明晰性。一切相互对峙而又相互作用的原则、意义、情感、修辞、语词,都可产生张力。诗歌内部诸种能动的二元对立所产生的张力,使诗歌内部诸要素精确地落位于某种美学序列中,并由此形成一个有机的统一体。在中国古典诗歌中,宋人王籍《入若耶溪诗》中的“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句便是“张力诗学”的典范。此句中,“蝉噪”/“林静”、“鸟鸣”/“山幽”分别是一个“动/静”二项式,“动”、“静”之间语义背离,形成两极,但两极间的相互作用却相反相成,营造出一个动中有静的新的意境。清代诗论家吴雷发由此进一步发挥道:“真中有幻,动中有静,寂处有音,冷处有神,味外有味,诗之绝类离群者也。

可以说:没有张力成不了好诗,张力,是矛盾的表现,凡有矛盾的地方,就有张力存在。

《菩萨蛮》:枕前发尽千般怨,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观,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青山烂,秤锤浮,白日现参辰,北斗回南面,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而夜半见日更属无稽。但这些不可能在诗中就成为可能,这种可能是反常的假定的可能。意思是:只是到了那个时候,你才能把我休弃。这就构成了诗歌的张力:从艺术上的假定变为对生活的肯定,而此种转换的审美动力源是这个妇女强烈的带悲剧色彩的忠贞不渝的感情。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首先,诗题与文本之间就蕴蓄着一定的张力。“偶然”是一个完全抽象化的时间副词,在这个标题下写什么内容,应当说是自由随意的,而作者在这抽象的标题下,写的是两件比较实在的事情,一是天空里的云偶尔投影在水里的波心,

二是“你”、“我”(都是象征性的意象)相逢在海上。如果我们用“我和你”,“相遇”之类的作标题,虽然未尝不可,但诗味当是相去甚远的。若用“我和你”、“相遇”之类谁都能从诗歌中概括出来的相当实际的词作标题,这抽象和具象之间的张力,自然就荡然无存了。

“你/我”就是一对“二项对立”,或是“偶尔投影在波心,”或是“相遇在海上,”都是人生旅途中擦肩而过的匆匆过客;“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都以“二元对立”式的情感态度,及语义上的“矛盾修辞法”而呈现出充足的“张力”。尤其是“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一句诗,则我以为把它推崇为“新批评”所称许的最适合于“张力”分析的经典诗句也不为过。“你”、“我”因各有自己的方向在茫茫人海中偶然相遇,交会着放出光芒,但却擦肩而过,各奔自己的方向。两个完全相异、背道而驰的意向——“你有你的”和“我有我的”恰恰统一、包孕在同一个句子里,归结在同样的字眼——“方向”上。

作为给读者以强烈的“浪漫主义诗人”印象的徐志摩,这首诗歌的象征性——既有总体象征,又有局部性意象象征——也许格外值得注意。这首诗歌的总体象征是与前面我们所分析的“诗题”与“文本”间的张力结构相一致的。在“偶然”这样一个可以化生众多具象的标题下,“云——水”,“你——我”、“黑夜的海”、“互放的光亮”等意象及意象与意象之间的关系构成,都可以因为读者个人情感阅历的差异及体验强度的深浅而进行不同的理解或组构。这正是“其称名也小,其取类也大”(《易·系辞》)的“象征”之以少喻多、以小喻大、以个别喻一般的妙用。或人世遭际挫折,或情感阴差阳错,或追悔莫及、痛苦有加,或无奈苦笑,怅然若失……人生,必然会有这样一些“偶然”的“相逢”和“交会”。而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必将成为永难忘怀的记忆而长伴人生。

徐志摩这首《偶然》,很可能仅仅是一首情诗,是写给一位偶然相爱一场而后又天各一方的情人的。不过,这首诗的意象已超越了它自身。我们完全可以把此诗看作是人生的感叹曲。人生的路途上,有着多少偶然的交会,又有多少美好的东西,仅仅是偶然的交会,永不重复。无论是缠绵的亲情,还是动人的友谊,无论是伟大的母爱,还是纯真的童心,无论是大街上会心的一笑,还是旅途中倾心的三言两语,都往往是昙花一现,了无踪影。那些消逝了的美,那些消逝的爱,又有多少能够重新降临。时间的魔鬼带走了一切。对于天空中的云影偶尔闪现在波心,实在是“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更何况在人生茫茫无边的大海上,心与心之间有时即使跋涉无穷的时日,也无法到达彼岸。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方向,我们偶然地相遇,又将匆匆地分别,永无再见的希望。那些相遇时互放的“光亮”,那些相遇时互相倾注的情意,“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诗人领悟到了人生中许多“美”与“爱”的消逝,书写了一种人生的失落感。这就是这首诗深含的人生奥秘与意蕴。

此诗并非只是简单的爱情诗,它更包含对人生的感叹。云与水相距万里,偶尔云倩影投影在波心上,可在转瞬间却又消失了踪影。航行在海上的舟在黑夜里相逢,然而各有各的方向,偶然相遇,却又匆匆离别。人生正是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既定不变的人生轨迹,相遇是偶然,但人生的彼岸却是必然。人生的旅途有许多的偶然,转角遇到的爱,相逢结下的缘,可这偶然的爱与缘都只是昙花一现,匆匆而来,匆匆而去,随后各自再度回归到自己的人生轨迹上继续前行。对于这些偶然的爱与缘,人们无须欢喜,也最好忘掉因为每个人都有各的方向,人们既无法改变人生,那就忘掉,忘掉交会是互放的光亮。这是人生的无可奈何,但也是人生最好的选择,心中无所牵挂才能继续前行,前路还有更多的偶然,若每一个偶然的相遇,都驻足相伴,心的牵挂,那人生将偏离轨迹,亦无法到达必然的彼岸。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藉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在徐志摩的诗中,爱情诗是他全部诗作中最有特色的部分,这些爱情诗抒唱了他对爱与美的追求。他有时以自己的感情基础,有时则以假想的异性为对象。而在《雪花的快乐》中,诗人把它作了升华,既把对爱情的追求与改变现实社会的理想联系在一起,包含着反封建伦理道德、要求个体解放的积极因素,热烈而清新,真挚而自然,真切地表达了诗人对一切美好事物的执着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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